前些日子，在學校教書的好友老張，餐敘時跟筆者分享了一個有關生物系師生互動的有趣故事。老張說，某校生物系某學科期末考試時，一位老教授提著一個用黑布罩著的鳥籠，只露出兩隻鳥腳，考試題目是「請從觀察到的鳥腳寫下此鳥的種類」。有位調皮的學生，自覺為此一考試辛苦準備好幾周，結果教授什麼都沒考，竟考出這樣的「鳥題」，這題他又不會，就火大了，拍了一下桌子，交了白卷，而且沒有寫姓名學號。老教授很生氣，要那位學生留下姓名來；那學生就把褲管拉了起來，只露出兩隻腳，對著老教授說：「請從觀察到的人腳，猜猜我是誰？」

聽起來像是開玩笑，但今年一月在美國拉斯維加斯所舉行的消費性電子展（Consumer Electronics Show, CES）就有家公司推出一款，透過ＡＩ辨識鳥類雙腳圖像來識別個別鳥類的裝置。使用者可以為鳥類命名並追蹤牠們的活動和遷徙情況，將一個傳統的賞鳥愛好轉變為新一代的數位化體驗。該公司累積的數據，未來也將提供給環境保育和氣候變化的研究單位運用。

基本上，老張講述的故事，呈現了一種我們所熟悉的傳統教育方法，亦即依靠直接的觀察來學習。老教授的考試方式，看似簡單，但蘊含深厚的教學意義，期望藉此培養學生觀察細節的能力，這不僅在生物課，在職涯及人際關係發展上都非常重要。然而，調皮學生搞笑的反應，卻也反映了傳統教學方法可能與現代學習者的需求不完全契合的問題。

另一方面……